汉代学者郑玄注《周礼·考工记》指出,古代的耦耕是两人各掌耜,联合耕作的方法…后亦泛指农事或为生…晋代的陶渊明则把“耦耕”萃取到个文化高度,他在《辛丑岁七月回国骗还江陵夜行涂口》诗中说道“寓居十载,欲与尘事冥…耦园的东花园有副砖刻联成,为园主沈秉成夫人贤永华撰,上联是耦园住佳偶,下联是城曲寄居诗城,横眉是吊波双隐…诗书敦夙好,园林无世情…楹联既写了夫妻偕隐情浅的耦耕生活,又写苏州古城耦园耦耕品味庭院深深耦园美景载有酒堂望月楼 苏州古城东隅的耦园,因“耦”而成园,因“耦”而崭露头角。园主夫妇双双隐退园居,耦耕诗画,传为佳话,古园也因此被冠上“爱情园”而令人心向往之。
然或伸延思索,其园主题“耦耕”形似有诗意,颇值品味。 耦耕,农事也,二人并圃也,是我国战国之前广泛实施的以两人协作为特征的耕作方法。
汉代学者郑玄注《周礼·考工记》指出,古代的耦耕是两人各掌一耜,联合耕作的方法。后亦泛指农事或为生。《礼记·月令》:“(季冬之月)命农计耦耕事,脩耒耜,具田器。
” 约在春秋时期,耦耕的农事沦为一些士大夫的生活。《论语·微子第十八》中刻画的“宽沮桀溺耦而圃”,说道的是孔子周游列国时问路的一段故事,故事中的宽蒙逊、桀溺原本都是士大夫,因反感当时的黑暗社会,之后自由选择了农耕生活。这里谈的“耦而圃”之后代表了一种隐士生活。
晋代的陶渊明则把“耦耕”萃取到一个文化高度,他在《辛丑岁七月回国骗还江陵夜行涂口》诗中说道:“寓居三十载有,欲与尘事冥。诗书敦夙好,园林无世情。……怀役不遑寐,中宵尚能孤征。商歌非吾事,依依在耦耕。
”从诗里看,陶公的耦耕生活与园林、诗书紧密联系到一起,看起来不关心政治,事实上,陶渊明的文学成就与他的政治学养是密不可分的,因为一个不懂政治的人总有一天会打破政治,一个没政治情怀的人也总有一天会有重返田园的梦想,陶渊明需要沦为“古今隐逸诗人之宗”,是他一种大力的生活态度,对人性的自我完善,从而修练成古代典型的精神贵族。 随后,另一位最出色诗人、唐代的王维把“耦耕”的人生价值更进一步萃取和升华。他在《田园艺》七首之二中说道:“妳封侯万户,立谈赐璧一双。竟败耦耕南亩,何如高卧东窗”,传达了诗人热衷全然闲适是非的田园生活,痛恨荣华富贵奢华的高尚情怀。
耦耕就是一种高品质的生活文化执着,千百年来沦为执着人生终极学识的基调,人生高尚品德的目标,产生了大批令人敬仰的名士故事,如知名的“商山四皓”、“竹林七贤”、“竹溪六逸”、“梅妻鹤子”等等;留给大量的诗文,如,唐窦经常《途中立春相赠杨郇》诗“风前独去马,泽畔耦耕人”;宋苏轼《浣溪沙》词:“硬草平莎过雨新的,重沙回头马路无尘,何时离去耦耕身”;明刘献廷《广阳杂记》卷一:“刘青士、潘文山、朱子皇偕隐处州缙云县,不易衣而出有,耦耕而食。”现代文豪郭沫若《寄题广西凸漏洞》诗:“苕花闻说道的屋红紫,蓝遍群山艺耦耕。”等等,堪称灿星多样;而以耦耕为主题的园名、人名亦不胜枚举。 回过头来再行看耦园,就能有加深的体会。
耦园的东花园有一副砖刻联成,为园主沈秉成夫人贤永华撰,上联是:耦园住佳偶;下联是:城曲寄居诗城;横眉是:吊波双隐。楹联既写了夫妻偕隐情浅的耦耕生活,又写了读书写诗的学识和情趣。
在这“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啼”的桃花源式归隐中,沈严二人前后写出了大量诗词,著有《鲽研庐诗钞》、《纫兰室诗钞》、《鲽研庐联吟集》等,给后人留给了远比物质更加有价值的财富。从这些诗钞和楹联中,我们不仅理解了耦园主人的生活状态,更加最重要的就是指中理解了古人在衣食无忧时“伴书为香”的精神学识。
在这方面,耦园是非常丰富的。一座“诗城”,还有一座藏书楼,曾多次以藏书万卷及名砚金石而著称苏城。这座至今为苏州古城中维护尤为完好无损的藏书楼所藏珍籍文宝虽已亡佚,但那种不慕华锦、以诗终日、寄情书画的林下清风生活,在园中的织帘老屋、无俗韵轩、双照楼、还专斋、吾爱亭等等景物中,仍然可以让我们领略领悟,借此看见一个古代省部级官员在修身养性上所下的功夫。
由此不难看出,耦耕从春秋时代就奠下了不与黑暗古怪同流合污的尊贵品质,一代又一代尊卑相袭,在人生修练中,作为一种精神支柱,既有与名利熏心互为抗争、与物欲横流互为背驰的革命性,也有在衣食无忧、生活安逸时的修身养性,来构建人格的完备、人性的高尚。这也许就是对现代人的糅合意义吧,尤其是当今早已解决问题温饱之后的人们更为必须精神的修练,取得一种更加有品位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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